两弹元勋邓稼先:生死置之度外

年轻的新中国终于能够挺起腰板说话了!

原子弹,我们有了!

氢弹,我们也有了!

而从原子弹爆炸成功到氢弹爆炸成功我们所用的时间仅仅只是两年零八个月,这一切是谁的功劳?

没有人知道。无数的专家学者打破砂锅都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伟大的天才才能做到这一点。

但是,他们注定不会了解。因为他们想象不到做到这一步的人却愿甘当无名英雄。

1972年,邓稼先担任了核武器研究设计院副院长,七年后,他又挑起了院长的重任。从当年的“娃娃博士”,高粱地里的创业者,到我国核武器事业的将才,这是一条多么曲折的道路!

地位高了,责任更重了,邓稼先却还是那样责己严、待人宽,哪里危险哪里有他。在试验场地,一些关键的操作,他每次都亲临现场。

开启有放射性剂量的密封罐时,邓稼先在。产品总装插雷管是最危险的,他也在。

邓稼先那高大的身躯和憨厚的笑容,成了工作人员的定心丸。他们明白,老邓是在用行动表示:“我和你们在一起,万一出了事,我们死也死在一起!”

一次联试,最后一道命令下达后,有的同志离开岗位躲到了安全地带。就在这时,邓稼先走了过来,从容地坐在操作台中央。他的举动使一些已经离开的同志又陆续回到了岗位。

有一天,邓稼先开刚刚躺下休息,已经深夜了,他很疲倦,很快进入梦乡。刚入睡不久,基地来的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惊醒。

两弹元勋邓稼先披衣起来,听那边紧张的汇报,出问题了。汇报的人很紧张,但邓稼先却异常沉着,他迅速询问对方各种数据,待情况基本清楚之后,他就是一个胸有成竹、指挥镇定的司令员。

邓稼先告诉对方打开什么,看看数字是多少,告诉对方应该是多少。再关上什么,看看数字是多少,应该是多少。

邓稼先用这种方法了解事情的变化情况,不断提出处理方法,使远在千公里外的事故现场的人,止住了哭泣,稳定了情绪,工作忙而不乱。

就这样他不停地通过专线电话连续处理了五六个小时,直至天亮,终于化险为夷,人员无一伤亡,而且可以把损失的百分之九十八回收起来。

只要到了现场,无论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无论是否需要邓稼先亲自出马,无论是不是他的责任,他都感到义不容辞。

邓稼先已超然物外,不会权衡自己的利害得失,常常忘却自己是一个大科学家,是举足轻重的院长。他只想着弄清疑点,查明事故原因,解决问题。

又一次午夜后,邓稼先刚睡下,远处的核材料加工车间突然来电话,一个关键部件加工发生了点问题,邓稼先放下电话,只穿拖鞋便出门上车了。

当时,瓢泼大雨已下了几天,山路上时时有险情。山洪冲带着石头往下滚。公路还有几处塌方,车只能躲着石头和塌方往前开。

从山沟爬上山顶,又从山顶冲下山坡,车到了河边,这时,洪水已经淹没了桥面,司机想到这里曾发生过车毁人亡的事故,不敢往前开了。

邓稼先摇着他的肩膀,急切地说:“冲!冲过去!”

司机犹豫着:“老邓,你可是大科学家啊。”

两弹元勋邓稼先却只想着要他解决的问题,对司机说:“他们在等着我。干咱们这一行的,出了事故就不得了啊!”

司机冲上了水漫桥,车里也灌进了浑浊的河水,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车间、邓稼先马上处理故障,连着干了一天一夜,问题解决了,他又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还有一次,一位工作人员在检查钚239核装置的吊车时发现有一个电火花,这时是凌晨五时,邓稼先忙了一夜才刚躺下。

知道消息后,邓稼先立即赶到现场。他要做什么?他一项一项地核对记录,一直核对到16时,找到了产生电火花的原因,消除了隐患。而这个时候他已经连续工作32个小时了!

邓稼先对工作十分负责,他在处理问题时的沉着是有名的,他负责任,有学问,有魄力。

一次,核试验各方面都准备好,准备爆炸的时候,后方急报说计算结果中有个地方出现了问题,应该停止这次核试验。

这是晴天霹雳,猛然轰击到邓稼先头顶。邓稼先只觉得大事不好。他们很快乘吉普车来到竖井处。

邓稼先下井检查完应该检查的一切,便回到帐篷里沉思起来。轻易地停止核试验,问题可就大了。但如果试验出了问题,后果更不堪设想。

为了此事,邓稼先在井上井下来来回回地忙了两天两夜。这两天,由于紧张,他几乎隔一小会儿就要去一次厕所。

两弹元勋邓稼先用各种办法去推算,从多种角度去核查,拼命想寻找出一种证据,证明能够继续试验。

因为要是停止这次试验,起吊装好雷管的核弹本身就是极危险的事,何况还要卸去已拧死的螺丝钉,才能改动装置。但是可靠的证据一时寻找不到。

邓稼先又躺在了铺上,两眼望着帐篷顶子,似乎想稍稍休息一下。突然,他想到中子不带电荷这个他在初中时早就知道的常识,一个普通常识,在解决重大科研难题时竟变成了一把金钥匙。由此打开了他逻辑推理的通道。

邓稼先用纸笔又一次作了粗估,判明计算即使有错,误差的幅度不至于大到影响核试验的成功。最后,他得出结论并拍板,核试验可以照常进行。结果是这次试验完全成功。

一次核试验,零时前40分钟,主持拆除最后一级保险的同志由于心情紧张,耽误了两分钟。坐在从场区到指挥中心的车上,他不知怎么向老邓交待。

远远看见邓稼先已站在门口,他便准备挨训。他一下车,邓稼先把双手搭到他肩上,和颜悦色地说:“时间来得及,快进入岗位,继续执行指令。”

试验成功后,邓稼先把那位同志叫去,递给他一支烟,然后低声说:“你这次工作我不满意,当时我吓了一跳。以后一定要小心。干我们这一行,责任太重大了。”

“干我们这一行,责任太重大了。”

这句平常的话,正是邓稼先最深刻的体验。一次试验的成败,牵涉到几千万元的投资,关系到几万人的工作,任重如山啊!

平时每分钟心跳七八十下的邓稼先,一到试验场地,就心跳到120下、130下,平时正常的血压也直往上窜,高得使他头晕。

每次试验前,他吃不好,睡不好,惦记着那比蜘蛛网还复杂万倍的控制、测试和监视系统的电缆以及仪器设备的成千上万个环节,唯恐哪一处有什么问题。

零时前,心跳从每分钟70多下加快到130下,血压直往上窜,高得头晕。因为从核弹总装、检查,到准备发射、签字、放飞,一举手一投足,都任重如山!

为了使我国的核武器事业顺利发展,邓稼先甚至可以舍生忘死,不畏艰险。他和同事们为这个事业贡献的,不要说是宝贵的青春,甚至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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